而当时“软性电影”提倡的艺术快感论,宣扬电影是为了人的艺术,以人的感官与身体为衡量标准,反对空洞的宣传和枯燥的思想教育。这些“以人为本”的艺术标准,在近百年后的当下也成为我们思考的对象。文艺创作在不同时代的标准和目标看似大相径庭,实际上如果把目光放远,我们会发现,这是非常自然的一种成长曲线。
流量明星,数字演员等演艺圈的话题,这些年可谓议论纷纷,被大众诟病着。而在过往很多影视作品中都有所涉及,但都并不深入,只是点到为止,毕竟这是在自我批判,一旦把握不好就会得罪人。
于是便有了母子二人的第三次回返,阿鲁斯带着母亲深入草原。这次他们回到真正的草原,回到游牧的行动方式,回到本源意义上的家。影片中,回返到原初并不意味着全然抛却当下、抛却自我。相反,不论是对于母亲还是对于阿鲁斯来说,回返是对于当下和自我的重新构建。母亲在回返的过程中逐渐摆脱衰老与疾病的肉身束缚,旅程的终点是死亡,但死亡意味着新的自由;儿子在回返的过程中倾听草原的声音,发现生命的起点——起点是母亲,是草原,是镌刻在血液和灵魂中的游牧基因。而这个起点,被整个游牧集体、自然万物所共享。
如果每个重磅系列作品都如此有趣且精心打磨,那么院线和流媒体之争就会立即平息。伊森·亨特也许是为了拯救世界而战,但《碟中谍7:死亡清算(上)》的表现就像是汤姆·克鲁斯通过大规模娱乐来拯救暑期大片的战斗。无论《碟中谍》未来将会发生什么,这是麦奎利作为导演的第三部作品,证明了他仍然有一套巧妙的技巧可以借鉴,脱离了《碟中谍6》的阴郁和厄运,创造了一个爆炸性的、自我反思的动作传奇,让你想要更多。
《叶问5》:再造经典 进入叶问的武林世界
IMAX摄影机和胶片,在诺兰的手里突破了极限,他掌控了技术,而不是受制于技术。